青丝花少

相逢未肯轻言笑,却叹青丝与花少。

【楼诚及楼诚衍生】你有故事我有酒[现代AU][0131更[一]上]

你有故事我有酒

 

深夜食堂AU


[一] 砂锅粥,红油笋丝,和教经济的明大教授

 

※楼诚 凌李

※OOC,语病,设定混乱。我知道他们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大家忘掉这点好么【。

 

[一]上 [一]下 【凌李】

[二]上 [二]下 【杜方】

[三]上 [三]下 【黄赵 谭陈】

[四]上 [四]下 【楼诚】

[番外·一]    【凌李】

[番外·二]    【楼诚】

 

         

 [上]

 

李熏然的第一次逃院闹得一附院住院部康复科上下一片鸡飞狗跳。

那时他的康复训练进展十分喜人,已经可以扶着栏杆断断续续的走上一大段。在他强硬要求凌远不要扶他,绕病房走上一圈来显摆自己的阶段性成果后,凌远便知道他迟早会坐不住。他完全无视了对方那些“堂堂院长竟然还滥用职权”抱怨,当着李熏然的面儿义正言辞地提前警告了护士站的同事们,要求24小时监控李熏然,严防他偷偷摸摸地跑出去。

李熏然当时当着一众小护士们的面,嬉皮笑脸保证自己一定谨遵医嘱,乖乖复健,但四天后便趁着下午住院部护士们查房的空隙跑了。凌远闻讯赶来时,只看见了一张空荡荡的床。最后凌远是在家里抓到他的。凌远一句话都还没说,李熏然就连忙表示他就是闷得慌想要透透气,根本就没想躲,要不也不会回家里来,并毫无反抗的被凌远遣送回病房。

自从被抓回来后,李熏然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,一边撇撇嘴抱怨再也不想喝鸡汤了,一边向每个来探望的人保证再也不逃院,活像是又受了一次虐待。最一开始每个人都不信,结果接下来的一个礼拜,他还真的没有跑出过这层楼。

那张苍白的脸,加上那双圆眼睛含着的微弱笑意,就连凌远都快要信了,以为他会好好待到出院。

直到凌远那天回家帮他拿东西,打开了李熏然放杂物的那个抽屉,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比“闷得慌”要严重得多。

 

相比之下,李熏然第二次逃院逃得十分光明正大,甚至当他从护士站走过去的时候,还胆敢耀武扬威地和护士们打了个招呼。

而他之所以在被列为重点监护对象后,还能这么大摇大摆地站在电梯间哼小曲儿,主要是因为这次是凌院长当着一众医护人员的面儿带着他走的。

病房里暖风给的很足,李熏然在屋里面都恨不得穿短袖。,所以当他看见凌远拿着毛衣,示意他把胳膊伸出来的时候,大大咧咧地冲着对方翻了个白眼。

“凌院长,你们医院的暖风你自己都信不过,这要是传出去了叫我们患者可怎么办啊?”

“能怎么办,请你吃饭封你的口呗。”凌远被他逗笑了,“你要是不想穿也行,等会儿咱们继续喝鸡汤。”

李熏然一听不用喝鸡汤,眼睛都亮了,兴高采烈地把胳膊伸出来,就像是听说外面下雪了的南方小孩儿。等到凌远伺候他穿完毛衣,还非要自己穿裤子来显示自己的复健成果。但穿袜子这个事儿对他来说还是费劲儿,只好把两条大长腿冲着凌远伸出来,脚尖绷直,让凌远帮忙。

凌远正帮他把秋裤塞到袜子里的时候,李熏然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,问他。

“凌大夫,我还没拆线呢,现在能吃什么啊?”

“我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,基本上来说,就是不该吃的还都不能吃。”

李熏然忌口将近半年,对自己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了然于心,听了这话,大脑便替他把这句话翻译成更通俗易懂的“什么都不能吃”,差点气晕过去。

“凌远,你和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带我出去故意馋我,考验我还逃不逃院啊?我真不出去了,要不我给你写个书面保证?”

凌远没理他,扶他站起来,给他穿上羽绒服并围上围巾。完事儿之后李熏然十分娴熟地挽住了凌远的胳膊,就像是使用了一根比他高很多的拐杖。

“凌远,我说真的,咱们晚上吃什么啊?”

拐杖没说话,直到他们站在电梯门前等电梯的时候才开口——电梯到达所发出的“叮”的一声的提示音像是赋予了拐杖说话的魔法,他十分罕见的卖了个关子。

“那要看你等等说什么了。”

李熏然一头雾水,把写着F1的电梯钮摁亮。

 

一附院的住院楼虽然是新建的楼,但没有地下停车场,凌远的车又停在门诊楼旁边,李熏然便被凌远架着走了一段。

李熏然还是那个毫发无伤的李熏然的时候正值盛夏,去美国时也还尚在夏天的尾巴,而当他带着三个弹孔从美国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底了。他在病床上躺了一整个秋天和小半个冬天,不同的季节在病房里都被空调模糊成相同的温度,他就这样没有任何过渡的从夏天直接走到了冬天。树上的绿树叶对他来说,像是一夜间就掉了个光,被火烧了个无影无踪,只剩下树杈被风吹得抖来抖去。

他从来不是个怕冷的人,无论是暖冬还是寒冬,都是一件风衣顶过整个冬天。但今年对于他而言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没有秋天,因此他的身体也似乎并没有完全准备好。哪怕被凌远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严实实,他却依旧觉得冷,鼻子冻得都快要没知觉。他哆哆嗦嗦地走了一路,等到终于走到了凌远的车旁,便急匆匆地拉开车门,缩在副驾驶座上。

凌远把空调开到最大,李熏然感到暖风扑面而来,一点点将他快要冻瓷实的鼻头化开。

还没开过医院门口那条小马路的红绿灯,车窗玻璃[l1] 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,将街边的路灯晕染成大小统一的暖黄色圆圈。

李熏然玩心大起,屈着手指头用指关节在玻璃窗上写凌远的名字。李熏然本来写字就好看,这次写的更是格外满意,盯着沾沾自喜了好一阵子,结果没多久水珠子就顺着滑下来,在字上留下几道长长的水痕。李熏然的杰作因自然规律被毁十分不爽,只好气冲冲地把整块玻璃上的水汽用手抹了个干净。

恰逢他们上了个直道,凌远目视前方专心开车,完全没有注意到李熏然在干什么。,直到李熏然发出懊恼的叹息声才抽空看了他一眼,立马就把刚刚发生的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顺手抽了张餐巾纸给他。

“李警官多大了?”

李熏然愣了一下才接过餐巾纸,用笑掩饰过了一瞬间的慌张。

“怎么,我要是回答三岁,凌院长是不是还要把我塞到安全座椅里去?”

凌远注意到了李熏然不自然的停顿,却只是很平常的一带而过。

“就怕你也不会安安静静地坐在里面吧。”

李熏然没有回答,一时只有空调发出来的噪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着。

 

虽然是晚高峰时段,但是路面出人意料的没有那么堵,不到半个小时,凌远便把车开到了一片老居民区。老房子之间的过道太窄,不方便进出也不方便停,他索性把车停在了居民区门口的大道的边上,扶着李熏然下了车。

李熏然纵使每走上一段就要靠着喘一会儿,也坚决不坐轮椅,凌远也就没带着。两个人走一会儿歇一会儿,权当饭前散步。

两个人从大马路走走停停到居民区深处,喧嚣声也离得越来越远,到后来,甚至只有他们两个人走在半明半暗的路上,路上安静得能听到不远处住户家的抽油烟机声。

他们一边走,凌远一边告诉李熏然他们的目的地。

 

凌远是在机缘巧合下认识明楼和明诚的。

一切起源于他的一个老同学。那人之前从国外回来探亲访友,找了凌远一起聊天。两个人原先就关系不错,又加上许久未见,相谈甚欢,便从中午一直聊到了晚上。他的那个老同学看到了饭点,硬要请他吃饭,又知道凌远胃里的那些老毛病,就带着他来了这家潜藏在居民区深处的私厨吃饭,说主人是他在巴黎相识的人,绝对靠谱。

他就这样认识了这家私厨的主人们——经济学教授明楼和他的弟弟兼助教阿诚。

彼时私厨还没有像今日这么广为人知和流行,他也刚认识李熏然不久,一个医生,一个警察,关系八竿子打不着。

酒足饭饱,这顿饭的确是十分妥帖,更大的收获却是他认识了明楼——他和明楼趣味相投,两个人互相欣赏,这家店又是从晚上一直开到深夜,正好方便他下手术出来吃饭,便常常光顾。

——不过明楼和明诚的这家私厨,有个规矩。

 

今晚月亮圆,月光顺着天井洒下来,照得李熏然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发亮,整个人都像是浸在了月色里,柔软得像围在他脖子上的那条围巾。

明楼的那家店就在一楼,两个人走过天井便到了。凌远轻车熟路推开门,明楼正坐在阳台上的那把太师椅上抽烟,明诚在旁边喝茶看报。两人听见了动静,动作一致地抬头看向门口。看到来客是凌远,明楼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身迎他进来。

凌远给李熏然介绍了下这俩人——这是明楼明大教授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负责数钱,那是他弟弟明诚明老师,负责下厨。李熏然点头微笑伸出手,明楼和明诚都笑着握回去,问凌远这是熏然?

凌远点头。

李熏然心里头奇怪这兄弟俩怎么认识他的,但碍于场面没有说出口。凌远引他坐在了客厅的那张大八仙桌旁后,看着凌远和明楼说了会话,紧张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
明楼问凌远想吃什么,凌远笑着说没想好,还指望明教授和明老师给我们出出主意。

明楼哦了一声,语气里带着了点儿疑惑。

凌远回答他:“明大教授的规矩我是知道的,不过今天可不是我讲,是他。”

明楼看向了李熏然,推过来一杯茶。

“熏然,不知道凌远和你说没说过,我和阿诚啊,给这儿定了一个规矩。简单来说,就是你讲个关于自己的故事,我们来根据故事定菜单做饭。”

凌远轻轻捏住了李熏然的手,李熏然想起了刚刚在车里的那段沉默,突然知道凌远为什么带他来这儿了。

“现在,说说你自己吧。”


—TBC—


感谢魔宗赐名,不知道我说明白没有。

大概是几个攒在一起的独立短片,虽然不知道写不写得到,但是现在定下来的cp是楼诚,凌李,杜方,洪季,还有蔺靖。

送给 @南方灯笼制作工坊 ,迟到的生日快乐。

啊,我真是懒得再看一遍了,回来再修【你



我怎么开了这么大一个坑,要不是魔宗和我说,我要是写,他就写楼诚上海食神,我会让这设定死在我脑洞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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